afo只是擅长笼络人心,手段比治崎廻要高明很多,也不会让孩子感到不适,所以eri才心甘情愿接受“治疗”。

eri很喜欢先生,她希望先生多来看看她,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被这个男人重创,她还天真地问先生最近很忙吗?

“啊,先生最近收了一个学生。”他说话的时候故作夸张地抓住eri的胳膊,又把eri逗得咯咯笑。

他以前没跟死柄木玩过这种游戏,他突然有点遗憾为什么不跟死柄木玩这种简单的游戏。

他最近意识到,其实跟死柄木玩所谓“粉碎英雄社会”的游戏,也并没有比看到死柄木注视着他更开心。

eri的声音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来几分,“先生收了学生?先生要当老师吗?”eri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,“我也当先生的学生可以吗?”

在eri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afo当时听到了门外细微的脚步声,和手搭在门把上的声音,他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。

eri,你还真是适时提了个好问题啊。

“eri也想当先生的学生吗……”afo有些为难地踌躇了一下、有些刻意地停顿了一下,“不行吗?”直到eri追问,他才回答说,

“抱歉,先生我啊,只想要那个人当自己的学生。”

“先生只要一个学生,就够了呢。”

afo听见手指在门把上打滑的声音,听见有人的脚步顿了顿,然后拖拉着远去的声音,他无声地笑了笑。

弔,没穿鞋呢。

动摇吗?痛苦吗?

再更多地为老师感到为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