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afo说没有办法将黑雾还给死柄木的时候,他紧闭着眼睛,抓着老师的衣服,一直地往老师怀里钻。

老师已经很紧很紧地抱着他了,但是他还是拼命地蹭着老师的胸口。

这个感觉不对,是什么?我想要找到什么东西。

后来他才发现,原来自己在找某种气息,一种能够带着温度扫过他的脖子、带着暖意包裹他的雾气。

原来光是只要看到了就好,但是温度必须要时时感受到。

但是我已经没有温度了,我不能连光也摸不到。

死柄木像是终于睡够了,他掀开被子,将脚放到地板上,白细的脚踝jiāo替着往前移动,带着点太久没有活动的颤颤巍巍,走出这个已经呆得够久的房间。

就像一个“家”一样,配置齐全,y暗空旷,死柄木细细摸过老师所有的书,摸过桌上苍白妖冶的花,这里有老师生活的痕迹,但是在这里找不到老师。

死柄木顺着楼梯往下走,他不在意脚会不会被弄脏,他要去地下室里,找老师。

头顶是有些惨白的灯光,两边是浸泡在溶液里未完成的脑无,除了水池里冒着气泡的声音没有其他动静。

死柄木继续往前走,尽头有个办公室,以前老师总是在那里用投影屏注视着他,注视着他的一言一行,而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和和黑雾呆在酒……算了,这个就不必要想了。

他拖着黑色的影子,其实他自己也像条影子一样,有些有气无力地向办公室靠近,走得近了办公室便传出小女孩脆生生的笑声。

“eri……?”死柄木疑惑了一下,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大概自己伤口的愈合也有eri功劳吧,老师喜欢收集个性的癖好还真的没变啊。

“先生最近很忙吗?”eri问坐在她面前的先生,先生总是温和地笑着,看起来很亲切,会跟自己说话、会给自己买礼物、会给自己展示很多有趣的个性,让她觉得个性并不都是可怕的,她很喜欢先生。

eri像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一样,还不会看人的表皮之下的东西。

她认为,治崎廻拿她做实验就是可怕,死柄木吼她就是脾气坏,先生对她笑就是温柔,当然前两个都是对的,只是后面出了一点差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