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崎廻有点被迷住了。

为了不让这份触感也连着一起消失,他将死柄木的手举过头顶,问:“喂,你,要不要当我的人?”

“我说的是,当我的女人。”怕死柄木又拿敌联盟不加入别的组织的理由来搪塞的治崎廻补充道。

此刻他不那么严肃,声音和五官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诱惑力,让人很难拒绝。

但是死柄木感受不到。

“少胡扯了,滚远点,快去死!”

死柄木不理解,难道治崎廻以为他会喜欢被居高临下吗?

他还以为自己那种直白的说话方式会很快能让别人了解自己不喜欢、完全不喜欢被人压制。

但很不巧的是,死柄木并不知道自己那种动物本能般的喜恶更容易吸人眼球,他也不介意别人讨厌他或是打压他,但是别人却忍不住想更靠近他。

这是死柄木的可怕之处,连治崎廻也不能幸免。

“意料之中啊,不过,再考虑一下吧。”治崎廻语气中只有一点点失望的情绪,但不多。

治崎廻也不期望他一下子就答应,他们都是那种固执的人,认准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拿到,讨厌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接受。

要耗到死柄木jg疲力尽为止,而且还不能qiáng迫他。

“没有答案的试题就不要出了,”死柄木坐起来说,“我今晚去客房睡。”

治崎廻才不觉得死柄木是想躲避他什么的,不过他也不想去碰钉子,就随死柄木去了。

客房的chuáng没有那么软,死柄木入睡困难。

大约一个钟后,有人轻轻地将苹果糖放下来,晶莹剔透的糖衣在chuáng头柜上磕出细小的声音。

死柄木jg准地抓住某只手腕,然后才睁开眼睛,“出来。”他对空中小小的黑色漩涡说。

漩涡不断扩大,黑雾走了出来。

“太慢了。”死柄木不满地抱怨一声,拿起苹果糖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