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以前在东堂组的时候,在gān部的聚会上时常会出现一些女招待。
当组长允许他们嬉戏的时候,他看着那些年轻的肉/体,字面意义上地吐了。
但是这个人,自己身下的这个人,他是不同的,他是……
gān净的。
“我对你的触碰不会起红疹。”治崎廻抓着死柄木的手在脸上蹭了蹭,闭着眼露出像橘猫舔手一样的表情。
因为自己对他的洁癖免疫所以开始对他起不正常的心思吗?
这个男人病入膏肓了啊。死柄木想。
但是人与人之间,本就渴望着肌肤的相碰,连治崎廻也不能例外。
“你没有其他能接触的人吗?”死柄木问。
如果一个人都没有,那未免太可怜了。
“不……”
在治崎廻的人生中,还有一次与人接触,他没有起不良反应。
“因为别人说我们是‘敌人混蛋’,于是打架了吗?黑道不能对一般人动手啊……”
“虽然不能,治崎,谢谢你,顾着咱家的面子。”
组长这么说着,摸了摸自己的头,那时候他只是感受到了肯定,没有时间去顾及其他。
多少年了?已经快忘了那是什么触感了。
好像是温热的感觉,对,头上会传来一点点压力,不对,没有像这样用力地揉。 ??
治崎廻回神过来,发现死柄木正在揉他的头。
“你露出了宰太一样的表情,我想或许你也想要被这样对待?”死柄木分析着,继续摸治崎廻柔软的的短发,手心痒痒的,但意外地有趣。
不妙。
我喜欢这样的触感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