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柄木想,他要是再回答得有气无力,就一脚踹死算了。

“这种事情,绝对不要!”还好这句话回答得坚决多了。

他抓着jg灵球的左手说:“用你这份力量,保护我吧,我已经没有力气了。”

像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力气一样,死柄木身躺在地上,说:“你不是谁的延续,那就是你的力量。”

随后他便闭上眼睛,不管不顾地睡了起来。

好累。

“如,如果我做得到的话……”轰焦冻轻声说,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彼时月亮初上,dongxué里昏暗一片,怕被发现也不敢起火,所以轰焦冻发现死柄木发烧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。

一开始是先听见他的呼气声,总觉得格外沉重,冒着被揍的风险给他翻了个身后才发现他脸颊泛红,摸他的皮肤简直烫得不像话。

受伤、泡水、伤口感染还发烧,他对这幅状态的死柄木感到担忧。

其实死柄木有时候给人感觉更需要被照顾,他这么觉得。

把死柄木的头放在腿上,轰焦冻也打起瞌睡来。

大概是半夜两点的时候,耳朵里一直传来虫子钻土的声音,死柄木烦不胜烦地睁眼一看,先前拔掉的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密密麻麻地长了一大片,尖端蠕动着钻进土里,仿佛急着要往哪里通风报信。

难道它们还跟主人的意识连在一起?

接着dongxuéchui进来一股风。

dong口都是遮好的,怎么会有风?除非……

刚想到这的时候,头顶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,死柄木本能地往旁边一滚,原先躺的光滑地面被一条藤蔓打花了脸。

轰焦冻也被惊醒,入眼正是那位操纵植物的少年。

“喂喂,让人好好睡个觉啊。”死柄木起chuáng气bào躁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