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也是。”白玉堂听后点了点头,“若真是为了赌钱,也大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的,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在一个地方开赌桩,或者就一个个州府地游历过去,只要他不伤天害理,应该不会有人找他麻烦。”
“也就是说他们是伤天害理的。”展昭道,“每到一个地方都必然有死伤,而且还都是被苍倪犬咬死的,这究竟是为什么呢?实在是让人搞不懂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眼看从晌午午到了下午,期间马汉来了一次,说是公孙先生吩咐的,给两人带些吃的。
展昭和白玉堂早就饿坏了,又不能离开,赶紧接了,在树上吃。
“唉,玉堂。”展昭突然说,“要不然,你先回去,我等着。”
“gān嘛?”白玉堂不解地看他。
展昭是想着白玉堂平日养尊处优的,在这荒山老林坐着多闷啊,而且他还爱gān净。
“我在这里挺好。”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,“又不是没坐过。”
展昭好奇,“你以前也在荒山野林里头坐过那么久?”
“可不是。”白玉堂笑了笑,道,“以前跟大哥二哥一起打猎的时候,呆过一阵子,跟师傅学艺的时候也呆过一阵子,不过师父那次是因为他把我忘在山里了,好几天之后才想起来。”
“你师父还真是不靠谱。”展昭无奈,暮青云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的。
白玉堂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,道,“还是先靠一会儿,我估计得等到下半夜才能有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