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错,可以看到下头上山的大路,还能看到后头山道上是不是来人了。”展昭找了个地方坐下,靠着树gān道,“希望快些来人。”
“其实应该大半夜来。”白玉堂走过去,挨着展昭坐下,“谁会大白天的来赌钱。”
“话说回来。”展昭仰着头想了想,道,“开封府已经有那么多赌场了,为什么还要找这种远道而来,而且那么隐蔽的赌场,来赌钱呢?”
“大概是赌资够吸引人吧。”白玉堂道,“公孙那故事里头不也说了么,苍倪财大气粗,不然怎么连赌钱用的筹码都是银做的呢。”
“赌客们大概想着来豪赌一把。”展昭微微摇了摇头,“没想到的却是把命都搭进去了。”
“所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白玉堂无所谓地道,“那苍倪如果真的存在,也不过是利用人的一些弱点而已,到头来真正踏上贼船的是人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展昭突然转脸,盯着白玉堂笑了笑。
白玉堂有些纳闷,看他,“gān嘛?猫儿。”
“嗯。”展昭想了想,道,“一会儿发现了人,我们先跟过去找到地点,再假扮成赌客混进去见识见识吧?”
白玉堂失笑,“见识见识?”
“能如此大规模地从西域一直到这里,穿过每一个州城府县,这苍倪估计得很气派。”展昭想了想,微微一笑,“说不定……还能发现些别的意图。”
“别的意图?”白玉堂微微一愣,“猫儿,你觉得,这苍倪不是单单为了赌钱那么简单?”
展昭想了想,笑道,“赌钱又不犯法,官府也没有禁赌的命令,这年头,有多少人因为在赌场一掷千金输了个倾家dàng产然后走投无路了寻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