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芬奇揉了揉眉头,把画具收了起来。
“我不是同性恋,不用去ji院。”
回应他的,只有颇为敷衍的长长鼻音。
他们坐着马车来到了从前被称之为圣宫的杜卡莱王宫,在仆从的引导下穿行过四处挂着油画的大厅和长廊,一路往最深处行去。
佛罗伦萨被美第奇家族守护了百年,如今的掌权者在二十岁时便已经继任祖父之位,手腕颇为雷厉风行。
他jg于平衡周边各国的关系,和教皇之间都往来和睦,还资助了多位画家和雕塑家,是位慷慨而大方的收藏者。
达芬奇进宫的时候,虽然心里有少许的抗拒,却也忍不住抬头望一望这满目的收藏品。
他一眼就看见了波提切利那副颇为知名的《天使报喜》,眉头一挑就快步走开。
皮耶罗先生被拦在了门外,只剩他一人进了领主的办公室。
房间里光线并不算很明亮,昏暗中只有柏木长桌上亮着一盏灯,两侧都有随侍的仆人。
“达芬奇先生。”领主合上了手中的文书,不紧不慢道:“终于见到本人了。”
青年微微抬眸,语气不卑不亢:“向您问好,领主大人。”
然而对话只是中规中矩地jiāo谈了些有关艺术的话题,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散碎话题。
达芬奇颇想要打个哈欠,却还是忍耐住了。
“对了,”洛伦佐不经意道:“我前些日子,在黑市里收购了这么一枚戒指,你看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