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有个侍从远远地看了,待确认那哼着小曲的姑娘离开之后,才再次去了医院里。
“她给了你什么?”
老修女正准备离开,没想到被一个刺客打扮的白袍男人拦住。
她一眼就看见了他腰带上的尖刀,战战兢兢地把银币掏了出来,甚至两腿都开始打哆嗦。
可这男人根本不关心什么银币,只问那姑娘找她要了些什么。
“脓液——她有个老父亲生了鹅口疮!”
侍从眉头一皱,扬手松开了她,转身骑着马回了杜卡莱王宫。
“领主亲自去看过你的画了。”皮耶罗先生搓着手道:“他说你的构局非常jg妙——还夸你把人物塑造的活灵活现,我是说,他喜欢极了!”
“嗯。”达芬奇研究着牛胆汁,漫不经心道:“还有事吗?”
“听着,他要我们今天,现在,现在就去觐见他——”皮耶罗正色道:“不要看那瓶子了,赶紧跟我走吧。”
“他要见我?”达芬奇微微皱了眉头:“怎么,他想邀请我住进圣宫里不成?”
皮耶罗不以为意:“你难道不想去?波提切利都可以,你为什么不行?”
“您忘了四月份发生了什么吗?”
这句话一问出口,气氛好像就突然沉了下来。
父子两同时沉默了一会儿,默契地跳过了这一段。
“政府又给你们开了一家ji院,有空你该去看看。”皮耶罗叹了口气道:“走吧,领主还在等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