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湫湫宝贝除夕快乐,在新的一年里开开心心,身体健康,事业顺利!宝贝,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,这辈子所有的春节,老公都陪着你过。”
大庆就没收过这么暖心的祝福,祝福里还有弟弟对他的承诺,是一辈子啊,以后不用自个儿一人过年了,不冷清了,热闹了嘿。
他笑着扑进弟弟怀里,“还没到初一呢,说早了,这些话明儿得再说一遍才行,快,再说点好听的,你宝贝要下去弄早饭了。”
开心果秒变万能胶,宁濯就喜欢老婆黏他,没有一点抵抗力,开学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异地恋,他把人抱紧,说着老婆最爱听的情话。
“这辈子只爱宝贝一个人。”
“爱谁呀?你宝贝叫啥名儿?”
“我宝贝他以前叫李大庆,现在叫宁湫,我爱李大庆,也爱宁湫。”
“嘿嘿,我这辈子也只爱老公一个人,他叫宁濯,长得又高又帅,鸟儿还大,天天能让我快活,我也爱他的大鸟儿,就是有点费嘴。”
“……”
这嘴呢,是大庆自个儿上赶着要费的,弟弟一说情话他就遭不住,满腔的爱意啊直翻涌,又把弟弟摁倒在床上,跟土匪似的含住大鸟就嗦了起来。
没硬的时候最好嗦,他张大嘴巴含紧肉头又舔又吸,嗦得滋滋作响,全是色情的口水声,在听到弟弟性感的低喘时,他嗦得更带劲儿,活像要把鸟吞了。
“呃,操……”欲望轻易被挑起,宁濯爽到忍不住爆了粗,老婆大清早给他这么大惊喜,真的好贴心,他怎么舍得放老婆下楼去做早饭?
大庆只是单纯想嗦几口,没想别的,结果才穿上的一身新衣服又被弟弟扒了,没脱完的内裤还挂在右腿上,就被弟弟强行弄成跪趴姿势,跟着屁股缝被扒开,湿软热乎的舌头舔进缝里时,他整个人一激灵,哼出颤音。
“啊,别,别瞎舔,我还下楼呢……”
宁濯探出头,丢下“不准”两个字,随后继续欺负勾引他的老婆,同时手往前伸,握紧半硬的小鸡撸了起来,很快逼出一声又一声喘息,把老婆伺候得欲仙欲死,求着他要。
一通折腾,时间从六点悄悄来到八点,大庆窝在弟弟怀里睡着回笼觉,记不起做早饭的事儿了,想偷偷给爸爸妈妈准备的惊喜就这么没了。
时间又从八点悄悄走到十点半,他迷迷糊糊醒来,瞥见从窗帘缝隙中照进屋里的阳光,瞬间清醒,一看床上只有自个儿一人。
他赶紧爬起来想穿衣服,结果腰酸腿酸奶子疼,一时使不上劲儿,低头一瞧,俩奶头又红红肿肿的,胸前不少新的红印子。
真是的,那狗嘴。
大庆拿走床头柜上的手机,倒回床上缓了会儿,看到大勇和前同事小刘发来的除夕祝福,他认真回复,回完才点开置顶窗口,很不满地敲了一句话过去。
过年对宁濯来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,往年不是走亲戚就是出国度假,大门上春联也是保姆张姨回老家前给贴上的,并没有年味。
今年却不一样了,不走亲戚不度假,只在家里过年,爸妈还买了很多春联,说要把每个房间门都贴上,大哥也买了不少喜庆的装饰品。
他已经不记得,上一回和爸妈还有大哥一块儿贴春联,是什么时候了,好像是在小学吧?后来大哥忙于学业,又去了国外。
宁濯隐约记得,童年里的春节也没什么年味,所以他从不期待过年,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,如今二哥宁湫回来了,这个家,真正有了家的味道。
见小儿子在发愣,宁母笑问:“怎么发呆呢小濯?快把小灯笼递过来。”
宁濯回神,见母亲在笑,父亲和大哥在给家里的发财树挂装饰,他递上小灯笼,忽然说:“妈,过年真有意思。”
闻言,宁母笑着点点头,欣慰地看了丈夫一眼,宁父看着装点过的发财树,也是欣慰不已,这个家多少年没这么喜庆热闹了。
他转头对小儿子道:“小濯,去叫你二哥起来,吃完饭就贴对联。”
宁母忙拦住小儿子,“别听你爸的,让他睡。”又对丈夫说,“湫湫前阵子忙项目多辛苦?晚上回来还加班加点的,对联下午再贴不行嘛?”
宁父:“好好好,下午贴。”
锅里汤应该炖得差不多了,宁泊把手里活儿交给三弟,让三弟接着挂,自己去了厨房,看锅是假,找女朋友煲电话粥是真。
宁濯也想让老婆多睡会儿,刚巧兜里手机响了下,拿出来点开微信一看,坏了,宝贝老婆不开心了。
「大过年的还欺负人,我动不了了,你得给我认错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