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大哥一走,大庆立马上前,激动地小声说:“老公,我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大哥了,他啥都没说,不对,他说了,他说同性恋也是正常的,咱俩都是正常的。”
还真是庸人自扰,宁濯怎么都没想到,自己来的一路上都在忐忑,傻老婆却悄悄帮他解决了困扰,完成了惊喜,他的宝贝怎么这么棒呢?
回到房间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后,兄弟俩终于克制不住对彼此的想念与冲动,如小别胜新婚,急切地亲着吻着,不久便在床上滚作一团。
“对不起宝贝,”手还凉的,宁濯隔着保暖内衣抚摸老婆的身体,边吻边道歉,“我来晚了。”
命根子梆硬,把裤裆都顶起来了,大庆胀得难受,哼哼着想脱裤子,伸在羽绒服里的手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,顺着往下摸到他裤腰,慢慢往下扯。
“唔……”他歪了下脑袋,猴急地说,“老公,我洗过澡了,快给我嗦嗦鸟儿,我也想给你嗦。”说完又捧住弟弟脑袋用力亲了一下,“想你的肉棍呢。”
宁濯又要幸福死了,老婆在为他一点一点做出改变,一天比一天热情,他扒掉老婆裤子,娴熟地给老婆深喉,没几分钟就把老婆伺候爽了,含着精也没舍得吐出去,直接咽了,再嗦了几下,才吻上老婆香香的腿根,在淡下去的红痕上盖下新的戳儿。
“哎呦,好快活啊……”大庆感慨着,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回。
腿根被嘬得有点疼有点麻,还有点痒痒,但弟弟喜欢,他把腿完全张开任弟弟嘬着,乐呵地感慨心中所想。
“老公,我感觉好像重新活了一回,这滋味儿说不上来,就是心里热乎,能跟你遇上,真好啊。”
能跟一个叫李大庆的笨蛋遇上,宁濯也觉得真好啊。
他把大庆从床上抱起来,笑着说:“重新活了,那就重新洗个澡,做老公的新宝贝。”
新宝贝嘿嘿直乐,搂紧老公脖子,在老公帅气的脸上亲了又亲。
酒店斜对面有一家味道不错的小饭店,说好先弄一回,请弟弟下馆子吃大餐的,结果从卫生间折腾回床上,大庆被弟弟杵迷糊了,迷迷瞪瞪地眼皮子开始打架,不晓得几时几分,只觉得很晚了。
入睡前,他屁股蛋子还被弟弟掐着摁着,时快时慢地吞吐着肉棍子,又舒服又磨人,快了他哼,慢了他瞌睡,趴在弟弟胸前快熬不住了,忽然记起了要紧事儿。
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肚子饿不……”
“不饿。”
“哦,我就怕你饿……那你继续弄,我睡了啊……”
“好,宝贝睡吧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老喜欢你了……”
宁濯埋在老婆温暖的身体里,从未如此满足过,曾经他排斥自己的出身,排斥做宁湫的替代品。
现在他则庆幸生父母做出的选择,他是个幸福的弃婴,遇到了很好的父母,很好的大哥,还有世上最好的二哥。
到头来,项目考察是宁濯一个人去的,因为老婆昨晚太辛苦,早上起来他又没忍住,把老婆再睡了一回,老婆趴床上起不来了,还委屈地跟他嚷了好几句。
说是考察,其实就是下乡走一圈,他顺便去基地的办公室帮老婆看看资料,调研小组的几个同事听说他是宁泊和宁湫的弟弟,又是一番热烈欢迎。
既然加入小组,确实得拿出上班的态度,宁濯在办公室待到五点,蹭同事的车一块儿回了酒店,回酒店干嘛呢?自然是接着睡老婆。
工程上双休的少,尤其收尾阶段,同事们都在加班,大庆犯懒了一天很不好意思,幸亏有弟弟顶着,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。
结果弟弟一回来,脱掉衣服扑上床就抽疯折腾他,给他虚得直闪躲,直求饶。
“嘶啊别嘬了,奶子疼!你这狗嘴,我屁眼子也难受,都让你给杵坏了!”
宁濯退开些,看着光溜溜的老婆,除了脖子,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他盖下的新戳儿,俩微微肿着的小奶头挺立饱满,红艳艳的,怎么忍得住不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