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那教时,圣姑也派人来过这里,却不知道为什么。这次是文相公找到了什么线索,差遣咏儿来这里。”
“结果她就失踪了?”
“嗯,这北邙山里一定藏着什么样古怪?”
“这茫茫山中,我们如何找到她?”
“有老六在,自然能找到,但愿不是尸骨。若她死了,我也不活了,哎……”小苹长叹一声。
“也许,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坏。她虽失踪,却不一定与弥勒教有关。也难说,她就是得便逃了?”
“不会,你是不知道她。这个妹妹与我长得一般墨阳,脾性却大不一样。大约是她先去的弥勒教,当圣女时间久了,有些当傻了。平日里她固执少言,却又没心机,她是决计不会跑的。”
“她倒是与你全然不同的性子。”
“我一直当她冒充圣女时间久了,性子也变得冰冷孤僻,心智也单纯,然而她却是最先看出那公子是个不耐寂寞的情种,绝不可托付。她曾对我说,那公子风流成性,必难长情。我那时还笑她小儿见识,不知世上真情,却不料被她说中了……”
“她竟然很能识人?”
“她还对我说过,虽只见过你几面,然而你却忠厚重情义,是个能托付的好人。”
“她真如此说我?”
“其实你们倒是很般配。都是少言重信的人。不似那等嘴上重情,实则凉薄的。”
眼看那只兔子要烤糊了,小苹将那兔子切开与沈括分吃了。
吃完了兔子,沈括从怀里取出那本《木经》,翻看了几页。
“你是怎么偷到这本书的?”
“不是我偷的,是咏儿偷出的,我只让她假冒我与你道别,她却说你一定想要此书,趁着喻景那边一团乱就偷来送你。”
“她倒是也真的懂我心思?”
“她也是心思缜密的人,只是不爱说罢了。”
“她孤身一人来这里,即便弥勒教在此,如何找到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