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尔歪着头回想了一阵,“没有。只是觉得那种又小又软,被好好抚摸就会发出‘呼噜’声的样子很有意思。”
经历了许多相拥的夜晚, 他早就熟悉了如何讨好和煽情, 肋间指尖清扫的动作痒得让人忘记呼吸节奏。
“多可爱啊, 对吧?”
在禅院家长大耳濡目染,虽然不喜欢家族的留下的痕迹,但他放松时稍不留神也会上些京都口音,用低沉的嗓音配上拖长的语调, 撒娇地蹭过耳朵。
的确很可爱。
可惜我只是个“哑巴”, 制造不出他说的“呼噜”, 还是让甚尔发出点声音吧。
我眯起了眼睛,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 手掌沿着他脖颈的线条下滑,埋进敞开的领子, 捏住他胸口的软肉。
甚尔“嘶”了一声。
他用鼻尖轻蹭我的脸颊, 像是讨食的小狗寻求怜爱, 以慵懒的声音跟我抱怨。
“我可以吻你么?”
“和折原周旋这么久还是很辛苦的。”
这才是我的好狗狗。
“那你得好好抱着我才行。”
就算再怎么强壮有力,甚尔也只有两只手臂, 被我要求保持“公主抱”之后动作受到了极大限制。
于是节奏完全掌握在我手上,可以好好抚摸心爱的小狗, 感受肉从指缝溢出的奇妙体验。
青年无法控制地深深呼吸, 胸腔随之起伏, 那颗坚守岗位的扣子苦苦支撑之后还是崩开了, “嗒”地落在电梯厢的地面。
甚尔对此漠不关心。
眼角余光一扫而过,没了束缚他反而舒适地叹了口气。
既然甚尔不在乎,我更没有什么顾虑。
方才的闲聊里新罗曾提过甚尔的实力,几年来他在池袋败绩为零。只要被他抱着,我就可以放下心来。
亲吻难舍难分,直到电梯到达车|库,发出“叮”的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