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论是普通的风寒感冒,发病初期身体冰凉那一步就被甚尔发现拎来看医生,现在吃药好好休息就可以痊愈。
喝下感冒冲剂,我被新罗安排在柔软的床铺上,作为受到优待的特别病患还裹着张他从家拿来的毛茸毯子。
“是我最近买的空调被,还没用过。作为‘恋爱相谈’的谢礼送给你了。”
蓝灰色的法兰西绒毯子,上面用白色的线条划出简单的几何图案,轻飘飘的触感让人精神放松,配合感冒药的效果我很快就坠入了梦乡。
直到一支手掌轻柔地撩开发丝,光洁的手背贴上额头。
慢吞吞地蹭着枕头,睁开眼睛看到了将手臂撑在床面,俯身望着我的甚尔。
明明感觉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不久,但夕阳已经漫进苍白的病房,冰冷的器材都被镀上温柔的橘黄。
而他敞开的西装下摆是一抹暧昧的暗色。
从未见过的着装风格仍让我发愣——
灰蓝色的衬衫解开了第二颗扣子,领口肆意地敞开,勾勒出颈部流畅的线条,以及性感的锁骨。因为他正弯腰看我,隐隐得以窥见胸膛的轮廓。
冷峻的眉眼,唇角危险的疤痕,搭配严肃的西装外套。他们完全不搭、又因为他变得和谐。无论是漫不尽心的笑容,还是衬衫胸口的褶皱都充满了危险的魅力。
“怎么,看起来很奇怪么?”
“因为刚好有人善后,想要提升速度就做得粗暴了点。之前那套已经不能穿了,我就问粟楠会要了一身。”
因为是借过来的,觉得不和身才解衣领的么?
好糟糕,好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把扣子崩开。
但我喜欢男人穿正装,整洁的衣服沾上汗水变得散乱,会让人产生种秩序被踩在脚下的愉悦。
在被当成“主母”培养,努力显得驯服的日子里,我只能从这些隐秘的地方找到点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