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不过回去晚了几天,她就差点选了别人。但我还是抢回来了。”
在离开诊所前,甚尔同我挥手告别。接着以含笑的声音和同行的临也嘱咐:“不过也不难理解吧?你不是也有一对双胞胎妹妹么?你要珍惜这种好事啊。”
柔软的帽檐遮住青年的额发,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晦暗的影子。
临也面不改色: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诊所里就剩我和新罗两人。
我手背上的血管又薄又脆,医生皱着眉头观察“溪流”走势的样子,就像学者在研究一张老旧的宝藏图。
他们费劲,我紧张。
行医生涯身经百战,新罗轻松看出了我对抽血的抗拒。
轻轻揉搓手背使血管凸起,他对方才的对话进行个人评价:
“你知道么?我每天坚持六点前回家,池袋新世纪好男人说的就是我这种吧。”
然后用慎重的语气询问我:“就刚刚的对话来看,我在婚恋关系里赢面很大,你觉得呢?”
诶?问我么?
头一次接触这种问题,听起来还蛮厉害的。
就在我被奇妙的自夸吸引,抬头看新罗的那一刻,针头埋进了皮肤。
——呀!
抽血最痛的是扎针那下,新罗动作快、准、狠三者兼备,后面事情就变得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