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抹掉袋子上咒灵留下的粘液,将它收进怀中,然后在咒灵眼前比划了一个手势,让它把东西全部吐出来:
匕首、长棍、武士刀,排列在这些造型独特的武器后的,是一袋花花绿绿的糖果。银色铁罐中放着蓝色的薄荷糖、金色玻璃纸包裹住小巧的酸味软糖,辣味巧克力穿着红色的锡纸外套,软糯的像一群挤挤挨挨的羊羔……
明明我只向甚尔要了一种用以提神的糖果,他就擅作主张地把其他奇怪的味道拿了个遍,好像把我当成了个馋嘴的女孩,跟我说什么:“之后一段时间我要养伤,暂时不出去。你拿着这些慢慢吃吧。”
“你想吃哪种?”
我想要他——我搂住甚尔的脖颈,用行动代为回答。
这个想要恶作剧的少年还不习惯吞咽咒灵,表演过“把戏”就漱了口,薄薄的嘴唇上带着点水珠。
我贴近他的面颊,将水珠吮尽了,亲昵地舔过他的唇角,去抿他的下唇,在甚尔张嘴后把他的舌尖含进嘴里。
他将肩上的咒灵一把抓下,把我搂进怀里。
白色的床单上洒满了五彩缤纷的糖果。
虽然有所眷恋,但我不可能向带伤归来的小狗索取过度,将脸颊埋在甚尔的肩颈上:“你的确暂时不用出去了,就留在我身边……”
我把直毘人的决定告诉了甚尔。
“如果顺利的话,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了。”
直哉的作用来得比想象更快,如果这次能作为继承人的护卫陪同,之后待遇自然可以提升。
尽管代价是套上直毘人亲手递来的项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