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份岂敢要禁军守护,祁渊这么做简直是赤
忖了忖,她吩咐:“你一会去打听打听,看祁大人在何处。若是他得闲”
“小姐不知?”丹砂诧异。
“知道什么?”
“祁大人病了,”丹砂说:“听说昨夜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病了。”
苏娴一怔,昨夜回来的路上就病了吗?可她与他同乘马车却并没发觉。
“病得可严重?”
“据说夜里起了高热,也不知这会儿退了没。”
苏娴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,缓缓走到桌边坐下。
这顿早膳用得心不在焉,早膳后,她按大夫叮嘱以药敷脚踝,然后取账册来看。
只是,往日惯常做的事,今日怎么也难以专心。
过了会,她合上账册,吩咐道:“丹砂,备马车,我们去府衙。”
祁渊病了,她想去看看。
府衙后院的官舍里,祁渊靠在床头,他左手边放着一沓厚厚的口供笔录,皆是这两日审问辽国探子记录的。
池州出现辽国探子,想必整个燕山府也有,不知其他地方是否发现此事。
他看了会口供笔录,想了想,打算起身给陆安荀写信。
“祁大人要做什么?”大夫正在门口给他煎药,听见动静,蹙眉转头。
祁渊:“我写封信。”
大夫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,医术高明但脾气不好。因祁渊受伤生病,被杨知府连夜把人请来此照看,还在旁边安排了间厢房以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