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月将衣服递给他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盛宴接过衣服,看了眼他的手,不仅没有好,反而还更严重了,蹙眉道:“我给你的药,你没有用吗?”
陆明月点头:“用了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盛宴刚问了一个开口,随即想到陆明月日日都要洗衣服,就算有药,刚上完药,手又得泡在水里,药效都散了。
盛宴不悦道:“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呢,用我教给你的方法随便对付洗两下就行了。”
神殿的人除了诵经拜神,又不下地,衣服洗得再认真,别人也看不见。
陆明月小声说了一句:“他们说最近洗的衣服,皂角味太重了,我不敢再那样洗了。”
盛宴顿时就生气了:“谁说的,我去找他。”
“算了。”
陆明月拉他的衣服:“一点小事,不值得。”
盛宴不依不饶:“你的手都这样,还是小事?他们这是要把你的手给洗废。”
陆明月的眼眸黯了黯:“这也没办法,你找回去,他们只会更加讨厌我,变着法地折磨我,还不如维持现状呢。”
盛宴沉默了,神庙的神侍不少,他寻常在神殿,也照顾不到陆明月的洗衣房,神子又不肯将陆明月调来神殿,这就像一个无解的死循环,压根就没有破局的方法。
陆明月知道盛宴为难,主动岔开了话:“不说我了,听说你下山了,山下好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