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发现,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一辈子?”
“一辈子倒不至于,但瞒到什么时候,还没有想好。”闻越笑了一下,“别生气,医生说了,您不能再激动,得静养。”
“你不气我我至于生气?看到你就烦,滚出去!”
“行,我滚,不碍您眼行了吧,”闻越将削好皮的苹果放在病床边的护理桌上,“不过有件事我想和您说一下,昨天闻砚找我谈过,他已经将离职通知发放到了公司所有董事的邮箱里,假期后的董事会,会在会上正式提出离职。”
闻越知道,闻砚不是个会说气话的人。
会从他嘴里说出“离职”这两个字,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的结果。
但他不明白,一直对闻氏执着的闻砚,怎么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。
他想了所有的可能,唯一的变数,只有宋晚萤。
“离职?”闻砚决定离职的消息着实让闻老先生倍感意外,“他竟然说离职?”
“您看,您怎么说他就怎么做,您希望他从那个位置上下来,他就辞职,当初娶宋晚萤也是,酒店的事其实查查也能查出些端倪,但您让他娶,他就娶了,后来宋晚萤假孕骗婚,因为您喜欢宋晚萤,您说算了,他也就算了,没追究,也幸亏宋晚萤现在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,不然就宋晚萤以前干的那点事,您觉得对闻砚公平吗?”
听完闻越的话,闻老先生沉默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