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千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没说他遇到的凶险。
三人在医馆住了几日,谭昭不管白天夜里都缠着他师傅,简直是像影子一样走到哪跟到哪。
傅千华一看他们就觉得眼睛疼,闲来无事便帮着辛夷挑拣晾晒草药。
日子过得清闲平淡,许是因为太过安逸,还没有察觉到时间,三人在医馆就又待了小半月,也终于到了不得不提出道别的日子。
那日也是个晴天。
傅千华满面愁容地看着来接自己的马车,唉声叹气,“我回去就完了,出来这么久没打声招呼我爹非剥了我的皮不可。”
“我会写一封信给傅盟主。”虞彻寒道。
傅千华就等着这一句,立即笑开了,“多谢虞二宗主。”
“应是我多谢你才是。”虞彻寒道。
傅千华摆摆手,有些不自然地摸摸鼻子,“哪里的话。”说完又看向另外一辆马车,问:“虞二宗主可是要回天禅宗?”
虞彻寒摇头。
傅千华很惊讶,却没有问为什么不回去,而是问:“那我他日要往何处去寻你们?”
虞彻寒转头看了眼医馆大门,“若是有缘,珑桑可见。”
傅千华又笑,“好。”
医馆的门里突然传来谭昭的声音,“唉,你怎么做这么多,吃不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