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彻寒沉声问他,“我是你的什么人?”
谭昭哪里见过这样的虞彻寒?委屈地一扁嘴,低下头,“师傅。”
“师傅保护你是否天经地义?”
谭昭抽搭了一下,抬手用手背抹了下眼睛,哽咽着,“是。”
虞彻寒是真的动了怒,他本还想再严厉地教训他几句,见就两句重话也算不上,人就吓得憋着不敢哭出声音,那头都快埋到地里去,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,已经到嘴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还是舍不得,再生气重话也舍不得再说。
虞彻寒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,左手撑起还是有些绵软的身体坐起来,谭昭咬着下唇憋得脸都有些红了,扶了下虞彻寒后又把枕头竖起来靠在他背后,做完了这些事才乖乖坐回凳子上,低着头一副我知错了。
谭昭说的是真心话,正因为是真心话虞彻寒才会如此生气。
他从没有过,哪怕一瞬的念头觉得谭昭是累赘是拖累,也从未因接走谭昭是程江远死前所托而觉得是负担。
他从未曾想过,谭昭就不能这么想。
虞彻寒被气得不轻,脸上表情还有些沉,他淡淡地看了眼门外的二人一眼。
傅千华和辛夷立马退了出去,还贴心地带上门。
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