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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去见的人是郁琰,”朝弋的声音仿佛淌在那窗外的雷雨里,压着那厚重的湿意,“不是男人,也不是女人。”

他早就知道“好多鱼”是谁了,这人实在太不小心,拍给他的周记边上推着的作业本上,就那么端正正地写着他的名字。

郁琰。

他那么讨厌抄写作业的一个人,却把这个人的名字在本子上写了无数遍,直到他把这两个字写得比自己的名字还漂亮。

天更暗了。

说不清是谁先吻的谁,半晌后这间以落雨声为背景音的书房中,一种更亲密、更暧昧的水声开始交缠着响,雨声冰凉,可他们相互触到的吐息却是湿热的。

朝弋抱着他躺倒在地毯上,喘|息之后便又是一个唇齿黏连的吻。

郁琰躺不住,只好岔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,然后低下身去和他接吻。

“我帮你……”朝弋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勺,两人的脸几乎要挨上了,于是他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,“让我舔。”

“好不好?”

……

朝弋彻底被郁琰的味道淹没了。

到最后这个人几乎坐不住,痉挛着倒在了地毯上,朝弋的手追上去,勾着他的腰,埋怨的语气:“我刚洗的脸,又被你弄脏了。”

这个人还在颤抖着,半晌都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