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朝弋忽然看清了郁琰的脸,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把兀傲的圣洁与那翕张着的肉|欲一并装在那双眼睛里。
而这张脸的主人就这么看着镜头,无声地启唇:“朝弋。”
“在看吗?”
朝弋觉得自己就快死了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这个人骗了那么多次、骗得那样惨,可还是这么死不改悔地痴迷着他。
这世上也不是独他一个漂亮男人,总会有比他听话、比他更年轻的人愿意来爱他。
爱他那张浓艳又张扬的表皮也好,爱他的钱权也罢,至少他们不会像这个人这么冷、这么坏,踩着他的爱还要他去死。
朝弋半松开手,然后用指腹揉蹭着他柔软的下唇,直到这人浅薄的唇肉上被揉出血色,他状若无意地问:“前天晚上,你在浴室里做什么?”
郁琰盯着他的眼,似笑非笑:“你也说是在浴室里,当然是洗澡了,还能干什么?”
“洗澡洗那么久?”
“我爱干净,”他漫不经心地反问,“不行吗?”
朝弋面上笑着,可心里却巴不得撕烂这人脸上那张冷清而淡漠的面具,看看那底下艳红的血肉,是不是也这么坏,这么漂亮。
“装什么?”朝弋忽然欺近,直到和他鼻尖相抵,才冷笑着,“我都录下来了,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骚?”
郁琰似乎不喜欢听见他说这个字眼,他皱起眉:“你要是觉得我不该自己做,可以给我找别人,那样录下来更刺激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眼前这人便忽然加重了掐住他脸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