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、两下。

自从被咬过这里之后,郁琰就总觉得胀痒,晨起的时候他发现襟口湿了两处,可刚换上衣服朝弋就进来了,以至于那件被他弄脏的睡衣还挂在浴室的洗手间里,没有被处理掉。

这人下手极重,生理性的疼痛让郁琰控制不住的湿了眼角,以及被扇红的那两处。

“朝弋……”

朝弋当然什么都看见了,他忽然停了下来,先是看了看自己被润湿的掌心,然后又紧紧盯着那饱涨的薄红色。

书房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
而此刻就站在门外的卫枫忍不住又朝前走了一步,书房的门并未关严,像是有人故意地、将它敞开了一条细缝。

刚清扫完卧室的卫枫被那隐约的争执声引到这里,还不等他听清两人为什么吵架,那带着怒火的争吵声便就戛然而止。

那张沙发落在窗台一角,微微侧对着门口的方向,卫枫看见那个人面对着郁琰,以一种暧昧得可怕的姿势埋在他胸前。

他看不见郁琰的脸,只能看见他绷紧的足。

卫枫的心跳快极了,手中提着的脏衣篓里还放着郁琰换下来的衣物,因为主人并不在,所以他忍不住将自己的鼻子抵向了那件睡衣,痴迷地嗅。

那味道很奇怪,和他从前闻见的有些不同,那股柑橘调被一团香甜的气味所侵染,清淡的香气忽然就变得冶艳而浓郁。

他的胸口忽然剧烈起伏起来,才刚刚平息下去的欲|望再度被勾起。

卫枫知道自己不该看,可那该死的渴望却将他牢牢钉死在了原地,直到那个人被朝弋抓着发根,一把从沙发上拽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