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会很漂亮,他想。
对面似乎是听见了他点火的动静,语气变得有些冷:“别抽了。”
朝弋心跳一错,总觉着他这语气有点似曾相识的味道,但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听郁琰又道:“什么时候过来?”
“怎么?”朝弋“啧”了一声,下意识把夹在手里的烟在窗台上挤灭,然后丢进垃圾箱,“你想我了?”
是揶揄挑衅的口吻。
可对面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,但也没有正面答复,只说:“想吃甜的。”
“上次的蛋糕,”他说,“你再帮我带一份吧。”
不等他回答,手机听筒里便传来了一阵忙音。
电话被挂断了,但朝弋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焦躁,自从他从“训练营”里回来后再见面,这人就变得相当奇怪。
每次他试图拱火,这人都能用三两句话将火苗浇灭,让他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照理说郁琰忽然变得“驯顺”,他本该觉得高兴才对,可上一世的经历却又无时不在提醒他,这种短暂的温情不过是这个婊|子用鲜花铺就的陷阱。
只等他一脚踩进去,便会落入无尽的深渊。
其次则是在这周五夜里,朝弋乘船过来,船靠岸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,整栋墅院里只有屋外绿化树丛中的照明灯还亮着两盏。
可当他解锁开门,却兀地发现玄关处的黑暗里正靠着一个人影,朝弋猝不及防地被这悄没生息杵在那儿的人影吓了一跳,他没出声,只是伸手碰亮了玄关处的吊灯。
灯光瞬间照亮了玄关处的方寸之地,朝弋面上怔了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