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总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,”陈颐鸣觑着朝老爷子的面色,“我和他助理这边也已经尝试联系他无数次了,都没有任何消息,也没有查到他的进出境记录。”
他之所以同意和朝宪“合作”,纯粹是为了报答朝文斌的知遇之恩,以及查探郁琰的下落。
朝宪闻言冷哼一声:“怎么?你也对那个姓郁的有意思?”
陈颐鸣不尴不尬地笑了笑:“我和郁总是很好的朋友,现在他下落不明,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紧接着他话锋一转:“再说我冒着丢工作的风险帮您‘管教’不听话的孙子,总不是因为闲着没事干,是不是?”
朝宪抬手揉了揉眉心,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着什么急?现在朝弋不在,想查难道还怕查不到吗?”
“再说他那么大一个活人,难道还能被朝弋一把钥匙锁住?”朝宪嗤之以鼻道,“谁知道是朝弋逼的还是他自己想的。”
“勾了阿冶还不够,现在还要来祸害他弟弟,到底是个什么妖精?”
他说得切齿,陈颐鸣却有些听不下去了,反驳道:“郁琰不是那种人。”
朝宪一看他就知道,这又是个被“勾了魂”的蠢货,到底是个外人,朝宪不欲与他多说,刚才纯粹是因为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分朝冶生前的影子,这才多和他说了一二句。
“到底是不是,我比你看得清,”朝宪说,“有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,这几天集团里的事情就由你和徐助先打理着。”
朝宪说完就让保镖推着自己回去了。
陈颐鸣在原地愣了会儿,才慢慢走到那属于朝弋的班台前,紧接着他在那个座位上坐下了,随后按开了电脑显示屏。
只见显示屏上跳出了一幅画面,那像是一间卧室,空旷得有些冷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