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稚得可笑。
大概是发现这样对这个人有用,郁琰紧接着又重复念起了他的名字:“朝弋……”
“朝弋,”低低的喘,“朝弋?”
难耐的攀连、病态的依赖。
“你来爱我吧。”
理智终于完全踩空了,紧接着那一片遮住月的云被人用力剥落地一干二净。
屋内仿佛下起了雨,大雨。
于是那月便被打湿,汗涔涔地泛着堕落的光。
朝弋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着那湿意,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脸。
要被弄碎的人分明不是他,可他却红了眼,仗着这人醒来后就会忘掉,朝弋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掉着眼泪。
“琰琰,”他吻着郁琰那双失神的眼,“你也有一点爱我吧?”
“所以那其实是一场意外,”他掰正了他的脸,偏执又委屈地质问,“是吗?”
“你没有想杀我……”
“是吗!”
郁琰觉得自己就要被捣碎了,这个人不像要救他,反而像是来要他的命的。
他没有回答,只是凑上去吻他的鼻尖,轻轻地,笨拙地重复着他刚才话里的音节:“有一点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