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禹溪没想到他还有力气,一时没躲开,又被这人一脚踹在小肚子上,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咒骂道:“妈的贱|货……”

郁琰推开他后,踉踉跄跄地摸黑跑进了浴室,路上似乎是撞倒了衣帽架,实木的衣架砸落下来,横挡在去浴室的那条小道上。

可惜这药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,再加上刚刚那一下本来也不够重,周禹溪很快便追了过来。

虽然过来路上让那陡然坠地的衣帽架绊了一下,但周禹溪还是抢在他关门之前拉住了门把手。

“臭|婊|子,”周禹溪死死拉住门不让他关,恶狠狠地骂,“又不是女人,你装什么贞烈,我看你巴不得吧?还花钱买断了小岚那个贱|货,合约刚到期人就跑没影了。”

“那骚|货好玩么,有你骚么郁总?”

他一边说一边疯狂扯着门,郁琰要拼尽全力才能堪堪和他抗衡。

就在两人对峙之际,郁琰却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:“周禹溪。”

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慌乱,依然是又冷又淡的,只是喘|息|声略重,听得周禹溪有些心猿意马。

“我刚刚让一个侍应生去给我倒水,”他不慌不忙地开口道,“等他回来发现我忽然从场上消失了,你觉得今晚你还能全身而退么?”

周禹溪愣了一下,就这一晃神的功夫,那浴室门便被他“砰”一声关上了,随即从门里传来的还有门被反锁的声音。

他立即便反应过来,自己是被这人给诈了,今晚来了那么多人,那侍应生回来找不到他人,也只会以为他是先行离开,或是去开房间休息了,总不至于为了个忽然不见的成年男人,就警铃大作地叫人来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