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弋佯出几分委屈,又故意放低了话音:“没人拦我啊。”

“再说我连郁总你都‘随意进出’了,还在乎这一间办公室吗?”

说完他仔细地盯看着那人的眉眼,心花怒放地品尝着郁琰面上那层薄薄的愠怒。

朝弋笑吟吟地盯向他:“半个月不见,有没有想我?”

他知道这人这一身昂贵又体面的西服底下都穿着什么,那是他为他选的“衣服”,诱|人的白|粉色,单薄的两层纱。

没了那冷硬的面料缚裹着,朝弋相信这人一定连西装外套都不敢脱,就算觉得热了,也只能委委屈屈地让人调高空调的温度。

“让开。”郁琰冷声道。

朝弋却像是坐上瘾了,整个人松弛地倚靠在椅背上,半阖着眼笑,无赖地:“不让。”

“你都不想我,凭什么听你话?”

他两腿敞得很开,头微仰,直勾勾地看着面前那人。

这样直白的暗昧,郁琰自然明晰他的欲|望,可他却不肯给他满足,反而抬起一脚踩在那个充血的物件上:“滚不滚?”

他这一脚不重不轻,但正常人都该感觉疼了,谁料朝弋眼里的欲|念却反而更重了。

“不滚。”稍显喑哑的腔调。

“你踩啊,”他又笑起来,“最好踩烂了。”

“疯子……”郁琰刚想收回脚,却被这人一把抓住了脚腕。

掌心是烫的,可朝弋看他的眼神却是冷的,蛇一样攀住他的躯体,然后一寸一寸地锁住他喉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