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提两个孩子长大后,又成了对真正的“夫妻”,简直是再亲密没有了。
她故意说那些话,不仅是为朝冶,也是为了郁琰抱不平。可郁琰忽然说这话,却让她忽然又摸不准他的意思了。
杨姨心下忖了忖,只当他是好心规劝自己,毕竟朝弋不管怎样,迟早都得是这个家里的新主人。
于是她笑笑道:“这您放心,杨姨是知道分寸的,也就敢和你们才说说这些。您先等等,我先进去给您换一下四件套。”
郁琰抱着纸箱靠在门口,看着杨姨忙碌的背影,人却有些出神。
那天之后他找了个休息日去了南河,但南河内场规矩严苛,并不允许随意进出,没有熟人引荐,无论能拿出多少钱来,都没有入场资格。
好在郁琰“恰巧”在门口碰见了南河的小老板周禹溪,这人一见他,便无比热情地走上前同他握了握手:“郁总,稀客啊。”
郁琰一时只觉得他有几分面熟,却并不记得他是谁了,但听见会所里的那些侍应生们都点头哈腰地称呼他为“小老板”,因此也不难猜测他就是周廷的那个小儿子。
于是郁琰礼貌性地朝他一点头:“周少。”
“郁总今天一个人来玩?”周禹溪见他身边没有别人,有些惊讶,“您怎么忽然对内场感兴趣了?”
郁琰诚然:“来找个人。”
周禹溪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