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同他是七分的形似,五六分的神似。

“你和他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,不知道我大哥原来有这种癖好吗?”朝弋贴着他冰凉的脸颊,指腹擦过他后颈未消的冷汗,暧|昧地同他耳语,“听说他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。”

“这人每次都能被他折腾进医院。”

“浑身上下被弄得没一块好皮,就剩张脸还是干净的。”

“他好像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爱你嘛。”

朝弋期待看见这个人的失望与奔溃,看见他的心痛与无措,但是并没有,他眼中那罕见的惊惧退去之后,就什么情绪也不剩下了。

朝冶藏得太深了,连他也是这一世才知道这件事,上一世他并未与那个南河的侍应生交好,更没有去聚闲酒楼做过兼职,没人能想到那个看似光风霁月的男人私底下会如此疯狂。

程安安在南河干了足有四五年了,当初那个肖似郁琰的男孩子和他几乎是同期进来的,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。

所以那天他才会忽然向朝弋问起郁琰的名字。

朝冶进内场的时候从来不透露自己的身份,程安安和那个男孩甚至都不知道他姓什么,直到到这个人意外去世,内场里的主管也只是来告知那个男孩,他和那个“主人”的关系已经完全结束了,从开始到结束,他都不知道朝冶的真实身份。

直到那天晚上程安安近距离地看见了郁琰那张脸。

朝冶在折磨这个男孩的时候喜欢叫他“琰琰”。

喜欢逼他说:“琰琰是老公的小狗。”

一开始他还让人把他带到一家整形外科医院里动过手术,不过只整完了眼睛,他就又不让他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