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如此,郁琰还是撬开了他们的嘴。

但只是仅凭这一场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的言语冲突,又怎么可能轻易就给霍胜定罪呢?

所以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。

“郁总难道就没查过,你那位……端直老实的丈夫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河那种地方吗?”

郁琰无声无息地看向他,南河会所他自己也去过几次,不过都是为了应酬,a市商圈里不少老总私下里没事都喜欢去那里“放松”一下,为了和那些老总维持好关系,偶尔应邀去玩几次也无可厚非。

所以朝冶会出现在那里,在郁琰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。

瞥见他的反应,朝弋夸张地一笑:“看来郁总很相信我大哥啊。”

“好可怜,”他状若无意地提起,轻飘飘地笑着,“嫂子难道不知道我大哥他在南河地下内场里养了一只‘小狗’吗?”

南河的内场……郁琰的脸色终于微微变了。

这人虽然是个疯子,但也没必要撒这样一戳就破的谎。

“我怎么舍得让嫂子被蒙在鼓里呢?所以我特意托人仔细‘打听’了一下,找到了他的照片和资料,”朝弋紧挨着郁琰坐下,不等他表态,就翻开了桌上的那本文件夹,“你要看吗?”

“你敢看吗?”他又笑起来。

“长得好像你啊……”

资料档案的第一页里就夹放着两张彩印的照片,相片上的人同样是一双桃花眼,薄唇微微抿着,一副阴郁的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