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梦呢郁琰?”

朝弋亲昵抵在他后颈上,鼻尖蹭着那一个醒目的牙印,泛着红的咬痕,两人看上去宛如一副依偎着的姿态:“我就算是死了,也会拽着你一起。”

他贴得太近了,说着这样扭曲的话语,可语气却平静的仿佛只是谈及今日的天气。

郁琰忍住那股头皮发麻的悚然之感,尽量冷静地和他“谈判”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
“不回去了,”朝弋很自然地说,“我爸难道没通知郁总吗?为了我大哥那管东西,他把我从朝阳赶出来了,我现在无处可去。这么可怜……”

“怪谁呢?”

郁琰冷着张脸:“我没听说他连家都不让你回。”

朝弋笑一笑,不折不挠地回呛:“那你现在该听说了吧?”

“为了讨好郁总,我都被我爸扫地出门了,”他从背后抱揽过来,长吁短叹地和郁琰贴在一起,装模作样的可怜腔调,“你不该对我负责吗,琰琰?”

把刚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,又在餐桌上摆放好了,刘助才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。

他是郁琰的生活助理,原本他的三餐起居就包括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,只不过先前郁琰一直住在朝家,平时早晚餐都由他们家里的家政负责,轮不上他来安排。

现在上司从那个家里搬出来了,这一部分工作内容当然就要捡起来了。

他想当然地以为郁琰还在睡,然而才刚踏上走廊,就听见次卧里传出了一点异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