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从郁琰踏进会议室的那一刻起,与会员工们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
毕竟他们郁总向来严于律己,迟到这种事几乎从没在他身上发生过。

坐在郁琰右手边的那位部门经理看他的脸色有点差,只以为他是生病了,于是便关切地:“郁总,您不舒服吗?”

郁琰并没有否认,面无表情地:“有点头晕,不碍事。”

说完他把手里的u盘丢给了小刘:“刘助,麻烦你简要叙述一下今年各部门的工作任务。”

小刘立即接过去:“好的郁总。”

鑫瑞楼下一层有个咖啡厅,郁琰带着刘助下楼的时候,陈颐鸣已经带着合同文书在座位上等了十来分钟了。

而刚被朝文斌降职的朝弋当然也跟在他身边,他今天没穿正装,浅色卫衣外边很随意地套了一件牛仔外套,很浓的一股少年朝气。

但郁琰知道这不过只是假象,行走时煎熬的每一步都在不断提醒他那个人有多恶劣。

粗糙的面料将他的半身勒紧了,一点细微的颤动对他来说都是折磨,最隐秘的地方湿黏着,每一次磨蹭都会带来古怪的痒意。

这次和朝阳的合作年末时就已经在谈了,毕竟是老熟人了,一开始他和陈颐鸣给出的就已经是双方能给出的最优条件了,因此那场谈判进行得相当顺利,不过因为逼近年关,公司里还有大量事务需要优先处理,所以签订合同的事就被安排到了年后。

“春节快乐,”陈颐鸣朝着郁琰微微一笑,“郁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