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朝冶不是前段时间出意外死了?那他现在不就是寡夫了么?”周禹溪一手拿酒杯,一手勾在身侧那小网红腰间,又往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,“单身多寂寞啊。”

只看他那脏得要死的眼神,朝弋就能猜出他在意淫什么。

真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,他冷冷地想。

朝弋从小童那儿抽回手,看上去像要去拿桌上的酒杯,小童见状便想先他一步拿到杯子,两只手相撞,不知怎么的那杯酒就落下去了。

而里边剩下的酒水则不偏不倚地溅撒到了朝弋裤管上。

小童吓死了,殷勤没献成不说,可能还会惹恼这位贵客,她连忙去抽纸:“不好意思朝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宋栖沅闻声瞥了眼朝弋的脸色,这才发现他脸上比来时还沉,他只当是那个女孩儿惹了他:“怎么笨手笨脚的,这么粗心。”

小童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
周禹溪则忙说:“我常来这家会所,楼上有我临时存放的几件便服,小童你领朝少上楼去换一件吧,弄脏的衣服换下来送去楼下干洗,加急的话我记得一个小时就能取。”

“没事,”朝弋脸上那点阴沉已经消失不见了,“是我没拿稳,也没沾上多少,我去趟洗手间处理一下。”

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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