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弹钢琴,不喜欢收集蝴蝶标本,不喜欢玫瑰花……

最重要的是,他明白他不是郁琰。

“和他没试过吗?”朝弋知道他指的是接吻。

朝弋很诚实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不喜欢。”

“不喜欢接吻?”

“不喜欢和他。”

郁琰没有再继续往下问,他又变得很沉默,这人连呼吸都很轻,如果不是眼前还有一个隐约的轮廓,朝弋会觉得他已经离开了。

在郁琰面前,他总是装得很听话,可私底下,他其实早已把这个人翻来覆去地意|淫了千万次,也有好多次,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那些念头付诸实践。

可朝弋怕他会因此讨厌自己,所以他全都忍住了。

但这一回,他觉得自己像是吃错了药,那些压抑了很久的肮脏念头让他的欲念膨胀成了一只凶狠的巨兽,再克制下去,他大概不是把自己撕碎,就是把郁琰撕碎。

于是他抱住了那个人,再次侵|入他唇齿,把自己的滚烫嵌进他的身体。

朝弋希望他也能变得烫一点,所以他吻得很重,进得也很深,他想听见郁琰的喘|息声,听他按捺不住的呻|吟。

黑夜里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,于是听觉和触觉就变得格外敏锐。

到动情处,朝弋忽然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