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留在朝冶办公室里的那些遗物,郁琰还来得及抽空去收拾整理。
片刻后。
郁琰停在朝冶的办公室门前,上次来这里还是为了集团财报的问题,他喜欢公事公办,短暂地交流过报表分析上重点模糊的问题后,就打算离开了。
然而朝冶却忽然抓住了他手腕,喉结轻轻滚动,看上去似乎有些犹豫:“难得来一趟,不再坐会儿吗?”
“那边还等着开会呢,”郁琰说,“等那边忙完了……”
朝冶连忙接口:“等你忙完了,我们去这附近吃顿饭吧?”
两人平时工作都忙,在工作之余,郁琰也很需要独处时间回血充电,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在这一段亲密关系里,郁琰多少显得有些不解风情。
现在已经是他们 “婚后”的第四年,朝冶连想带他出去约一次会都显得很困难。
郁琰没立即给出答复,朝冶心里就莫名有些七上八下的,他怕他会拒绝。
以往就是再难搞定的项目,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一个结果、一场审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