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这样骂人,哪怕再气再恼,郁琰也没像现在这样失控过。

朝弋却不以为然地在他身后象征性地揉了揉,轻挑地:“弄疼你了吗?”

郁琰身后的橱柜底下,挂了一水的锋利刀具,朝弋很知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,更何况眼前的人比兔子可凶多了。

因此他适时松开了他。

“最近流年不利啊,总有人想找我麻烦,”郁琰听见他说,“到酒吧里坐一坐,都有人想往我酒里下药。”

“昨晚听我的人说,好像顺藤摸瓜找到他老家了,”朝弋不经意地摩挲着右手食指指节,“那样一个人,家里怎么会有个还在念书的妹妹呢?”

郁琰眉心一跳,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
可朝弋却忽然不说了,故意从他身侧绕过,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。

“我刚毕业,没处理过这种事,”朝弋问他,“嫂子,你说我是不是得把这事告诉我爸呀?”

第5章

05

周日,傍晚。

朝文斌中午那会儿就通知了家里,说是孟兰淳今天下午要出院回家,就想吃点清淡口的,让家里的掌厨事先预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