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、快跑——”
“可能是杀人犯——”
“救命啊——”
砚荀愣了下。
……杀人犯?
……他?
砚荀一头雾水,摸不着头脑。
但转念一想到这是一个梦,也就不觉得离奇了。
而地上躺着的李盛注视着下人和保安跑下他逃窜的情景,目眦欲裂,鼻子愤怒的直喘气。
“不许跑!你们这些拿了我的工资不干活的废物东西!给我滚回来!”
“听到没有!!”
但没人听他的。
任李盛躺在地上如何愤怒的咆哮,都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头。
眼前的情景混乱极了。
年仅6岁的李钦律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,他小小的脑袋有些无法笑话眼前的巨量信息。
他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叔叔是谁,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。
他只知道刚才还在拿着皮带抽他的脸的父亲,现在正在对着家里的下人们愤怒的咆哮,而家里的那些下人们和保安叔叔,现在正在害怕的逃跑。
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分神去关注他。
也就是说……眼下这会,父亲没空再去揍他了。
李钦律的脸和身体宛如被千万根针扎一般刺痛难忍,又红又肿,其间还夹杂着青紫和瘀血。
这是刚才李盛的杰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