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幼年的话不客气,但自诩后来没招惹过她,偶尔撞上她胡搅蛮缠就认了,却始终没怎么见过她的好脸。
人生不如意,多源于对比。他以前不在乎此事,等见识过她的双标,多少就有点不爽了。
“不,是因为你爱装。”她没好气道,“你跟我是一类人,还在那阴阳怪气!”
明明都是资本家,偏偏还要装清贵!
“我们是一类人?”
“不是么?”
“是,你说得没错。”
韩致远脸色稍缓,莫名流露出愉悦。他径直走进房间,随手将外套搭在椅背,拉开桌前的椅子落座。
楚弗唯瞧他被骂还开心,嘴里更啧啧称奇,伸手将房门关上,懒得搭理对方变态本性。
“但你有句话,不是很客观。”韩致远纠正,“不是我爱装,你就讨厌我,是我没装出你需要的样子,你才讨厌我。”
楚弗唯斜他一眼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装也可以分成很多种,无非看对你有没有利,让你满意的方式,就不会被厌恶了。”
韩致远嗤道:“比如装得温情脉脉、甜言蜜语,对你百依百顺,丢弃自我尊严,甚至摇尾乞怜。”
这就是她前任的套路,即便他们做相同的事,程皓然送礼是体贴温情,换做是他变成不怀好意。
她会对前任露出笑脸,可看到他却讥讽呛声,完全是两副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