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南归看着这死不悔改的老混蛋,冷冷笑道:“凭什么?真人德高望重的久了,莫不是忘了西湖畔的女鬼桑叶。”

“要我提醒你吗?七十三年前,杭城解放前夕,真人前往杭城西湖,用符箓伤了一个女鬼。那女鬼身背功德金光,你竟然用符箓伤她根基,就不怕道心破碎?”

“茫茫海域,有孤岛耸立,你在岛上布下阵法,将无数女婴丢弃在海岛之上,又用这海岛炼制鬼婴为你所用。当日阳陵前往花城,驱动鬼娃娃想要阻拦我,莫非真人也忘了?”

“二十多年前,姚守清查到你们历城鲁家竟然信奉杀女求子的邪术,你作为鲁家的大家长能毫不知情?”

不过是推出几个替罪羊,把罪名担了去。

尧山真人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。

可谁又知道,死了替罪羊后,鲁家并不曾罢手,甚至更加肆无忌惮。

“鲁明泉都招了,这还不够吗?”

“不可能!”尧山真人压根不信,“我在他们身上下了禁制,一旦说出这些,他们必死无疑!”

“是吗?”雁南归笑了起来,“真人好大的本事,你敢下禁制,难道我还解不了?”

话音刚落下,倒在地上的信陵道长忽然间开口,“大师救救我,我不想死,我是被逼得,我母亲原本已经结婚,被他强占了去,他简直不是人!他在鲁家像土皇帝,稍有些不如意就对我们拳打脚踢,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,跟我们没关系啊。”

“对,都是他作恶多端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鲁尚学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来,手里拿着尧山真人常用的紫檀拐杖,一拐杖挥了下去,“我为鲁家当牛做马,可你却骗我,你还是不是人?”

拐杖被素素用尾巴勾着,小巴蛇脑袋缠在李智信的胳膊上,尾巴勾住拐杖,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拉成一丈长。

“这小长虫可真不赖。”老道士忍不住给素素拍了张照片,“这鳞片颜色真不错,你看都绿的透明了。”

李智信:“……”您确定不是因为身子被拉长,紧绷的透明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