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煜噎了一下,“……要不你今晚回去。”
沈关砚沉默了。
到了晚上,沈关砚忍不住给傅岭南打了一通电话,对方一开口就叫他砚砚。
沈关砚心里一紧,“哥,你喝酒了?”
傅岭南只有喝醉时才会这样叫他。
“喝了一点。”电话里傅岭南的声音比平时低了许多,显得有点哑。
沈关砚不相信只有一点,担心地问,“头疼吗?”
傅岭南说,“还好。”
傅岭南很少表露情绪——高兴或者不高兴,喜欢或者不喜欢,难受或者不难受。
所以他的还好并不是真的还好,一定是不舒服的。
沈关砚的心提起来,几乎立刻想打车回去看看,话要说出口时又想起了裴云斯。
裴云斯说有什么事一定要跟他商量,沈关砚既然答应就不会食言。
挂了傅岭南的电话,他立刻把今晚想回去的打算告诉了裴云斯。
裴云斯听后失笑,“你哥酒量好着呢,轻易喝不醉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。”
沈关砚还是很担心,但裴云斯千叮咛万嘱咐,让沈关砚今晚一定要住宿舍。
最后甚至撂下话,傅岭南真要喝醉了,他今晚就过去照顾他。
要不是沈关砚太乖太单纯,裴云斯不会教他这么和缓的办法。
既然做出后撤这个举动,那后退的步子一定要大,最好是彻底从傅岭南那儿搬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