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关砚真要搬出来住进学校,到时看傅岭南急不急。
沈关砚的心没法子放回肚子里,他以己度人,在生病难受的时候他是希望有一个人能陪他的。
可裴云斯都那样说了,沈关砚也不好打乱他的计划,不怎么安稳地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上午没课,沈关砚在人多的地方打了一辆出租回去。
沈关砚到家推开房门,傅岭南正在饮水机前接热水。
傅岭南小时候跟林项宜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,养了一副四季喝冷水的钢铁肠胃。
因此沈关砚有些诧异,“哥。”
傅岭南回头,手里还拿着两粒药,“今天没课?”
沈关砚摇摇头,盯着傅岭南手里的药,“哥你生病了?”
傅岭南的声音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,“有点感冒。”
“烧不烧?”沈关砚赶忙去拿体温计。
“应该不烧。”傅岭南说着,沈关砚拿电子体温计扫他耳后时,他立着没动。
体温的确在正常范畴,沈关砚松了一口气。
中午傅岭南在家办公,沈关砚煲了热汤给他喝。
吃过饭,傅岭南回房休息了半个多小时,他以前是从来不午睡的。
这件事让沈关砚又萌生退意,因为裴云斯下一步要他周六日跟同学在外面玩两天,夜里不回家的那种。
当然这个同学是虚构的,裴云斯给沈关砚订了一间有钢琴的总统套房,让他在里面练两天琴。
望着傅岭南的房门,沈关砚忍不住问自己,这样折腾真的好吗?
还是顺其自然吧,而且他也不觉得出去‘玩’两天会有什么效果。
但裴云斯擅长蛊惑人心,连哄带骗的,连毒誓都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