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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?”沈关砚眼巴巴地望着傅岭南,“要不要冷敷一下手?”

傅岭南那一拳打到了姜元洵的骨头,导致掌指关节有点红。

裴云斯突然觉得沈关砚是个很会埋汰人的主儿,疯批小狼狗要是在这儿,估计会被活活气哭。

“没事。”傅岭南揉了一下沈关砚的脑袋,拿过餐桌上的车钥匙准备回去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裴云斯感觉傅岭南临走前朝自己看了一眼。

后颈怪凉飕飕的。

到家后沈关砚拿出冰袋,殷勤地追在傅岭南身后,“哥,还是敷一下吧。”

傅岭南没拒绝,坐到沙发上让沈关砚把冰袋放到他手上。

其实没什么大事,但沈关砚怕第二天醒来会肿起来,毕竟那拳看起来很用力,都把姜元洵撂倒了,傅岭南的手肯定也有点疼。

盯着傅岭南那只手,沈关砚心里乱糟糟的。

说实话他没想到傅岭南会动手,傅岭南连脾气都很少发,沈关砚想象不出来他骂人的画面,更别说打架了。

还是为他打的架。

沈关砚半蹲在沙发旁,挨着傅岭南的腿边,抬头看他,忍不住解释了一句。

“我……没有招惹他。”声音很小。

傅岭南把手放到沈关砚头上,平静地“嗯”了一声,仔细一听又觉得温和。

沈关砚又有了一些倾诉欲,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缠着我,也不让其他人跟我交朋友。”

高中的第一年沈关砚是自我封闭,但后面那两年就是被迫孤零零一个人。

无论是谁,只要跟沈关砚多说几句话,姜元洵都会找对方的麻烦。

“但都过去了。”沈关砚对自己说,也对傅岭南说,“以后不在一个学校了,他应该会慢慢把我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