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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沈关砚不觉得傅岭南昨晚给他送牛奶是抱着其他目的。

傅岭南本来就是那么好的人,一直都在照顾他。

但这种事实在是难以启齿,沈关砚也没办法跟裴云斯解释,他为什么要勾引傅岭南。

沈关砚为傅岭南辩解了一句,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裴云斯微微一笑,“是不是今晚就知道了。”

沈关砚一愣,“啊?”

裴云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继续给沈关砚支招,“你今晚再给你哥借一件衣服。”

沈关砚不是很理解。

裴云斯老神在在道:“你不是跟他说自己不舒服,医嘱要你晚上穿旧衣服睡?衣服总得换洗吧,你再跟他要一件,看他今晚什么反应。”

他赌这位‘闷骚’肯定有所行动。

因为裴云斯给的“任务”,沈关砚一整个下午都心绪不宁。

晚上还在厨房不小心摸到灶上的锅,把手指烫到了。

傅岭南见状,拉过沈关砚的手放到水龙头下,用冷水冲了一会儿,然后从医药箱拿出烫伤膏。

其实烫得不严重,只是红了一块。

沈关砚坐在餐椅上,看傅岭南低头给他上药,眼睫在高挺的鼻梁拓下模糊的阴影。

傅岭南抬起头,语气平静,没有责问的意思,“刚才在想什么?”

沈关砚心漏跳半拍,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傅岭南说,“最近小心一些,马上就要公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