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拿的那瓶酒精度数高,想尝尝可以先从果酒开始。但最好不要喝,对身体不太好。”
傅岭南语气平和,说后半句时也用的是建议的口吻。
沈关砚悬着的心放下来,连忙点头,“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傅岭南:“吃饭吧。”
沈关砚跟着他进了厨房,傅岭南盛了一碗白米粥递过来说,“今天的水添得有点少。”
沈关砚立刻表态,“我喜欢喝稠的。”
傅岭南没说话,揉了一下沈关砚的脑袋。
沈关砚耳根又红了一些,心底轻盈盈的,充盈的喜欢就像冰可乐冒出的气泡,戳破一个又会冒出一大堆。
那种好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,连带在中央音乐厅练琴都十分顺利。
中午的工作餐是自助形式。
沈关砚拿着工作证进入餐厅,拿了一份炒面、一盒酸奶,还夹了一些沙拉。
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来,一个穿着牛仔裤、白t恤的青年端着餐盘走过来。
青年把餐盘放到桌子上,坐到沈关砚对面就说,“你这超强的乐感不弹爵士可惜了。”
从昨天认识赵子煜到现在,沈关砚不知道听对方用惋惜的口吻说了多少遍这种话。
赵子煜跟沈关砚一样也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,只不过沈关砚大一,而赵子煜在读大三。
他的母亲是这里的高管,阿姆斯特交响乐团来这里演出,这位赵总就扔给儿子一张工作证,让他来这里打杂,顺便近距离追个星。
赵子煜的偶像是现代爵士乐大师纳费杰。
本来是想给偶像鞍前马后,没想到遇到沈关砚这个意外之喜。
沈关砚的曲风细腻、优美,这些都很古典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