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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关砚生出几分失落,倒不是因为傅岭南忙的没时间跟他吃晚饭,而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傅岭南的忙。

如果他会喝酒,昨天晚上就能帮傅岭南挡酒,哪怕只是几杯也能让对方缓一缓。

看到酒柜上的红酒跟威士忌,沈关砚心念动了一下。

他现在已经成年了,喝点酒好像也没关系。

沈关砚怕空腹喝酒伤胃,先给自己煮了一份面,吃到半饱拿了一瓶酒回房间。

怕喝醉后会麻烦到傅岭南,喝之前沈关砚做了充分的准备,洗了澡,换了睡衣,甚至连醒酒汤都给自己熬了。

准备好一切,沈关砚倒了一杯酒给自己,仰头,壮士割腕般灌了一大口。

辛辣的液体如烈焰,一路从沈关砚的喉咙烧到胃里,直接把他辣傻了,缩起脖子吐舌头。

听说酒量是一口口喝出来的,喝的越多酒量越好,沈关砚咬牙又喝了一口。

第四口下去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,地板也变得软绵绵,沈关砚又热又躁。

但他还是强撑着收拾了一下房间,把酒跟酒杯放好。

他晕乎乎地一头倒在床上,眼皮不受控制地往一块黏,即将合上时又被沈关砚撑起来,他摇摇晃晃爬进被子里,这才敢睡了过去。

沈关砚很热,好像架在火堆上烤,又好像在正午时分被人埋进了沙漠。

所以当一个微凉的东西在摩挲他的唇时,沈关砚迫不及待张开嘴将它含住,无意识用舌尖卷了一下。

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,沈关砚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拨弄了两下,他迷瞪瞪睁开眼睛。

床边有一道人影,沈关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坐起来了,正靠在对方身上。

沈关砚目光溃散迷蒙地望着对方,无声张了张嘴,“哥……”

他开口才发现嘴巴里含的是两根手指。

夜色笼在傅岭南身上,浅淡的瞳仁都显出几分幽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