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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就出去了。

没过几分钟,沈书雅拿了一支药膏扔给了沈关砚。

沈关砚怕耳洞长不回去,捡起药膏抹到耳朵上。

刺痛感又让他想起车厢里傅启卿的“暴行”,心底漫上巨大的绝望,整个人难以呼吸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,他一直拿傅启卿当父亲一样尊敬的,对方却对他有这种想法。

沈关砚蜷缩起来,想要找一个树洞将自己埋进去。

第6章

沈关砚受到惊吓,不想见傅启卿,因此中午跟晚上都没下来吃饭。

第二天早上沈关砚仍旧没有出现在餐厅,傅启卿淡淡地问了一句。

中午沈关砚在沈书雅的命令下,走出房间埋着头进了餐厅,手脚轻飘飘的,呼吸都放得很慢。

沈关砚进来时,傅启卿神色如常。

沈书雅的态度也跟过去没有两样,偶尔还会跟傅启卿讲一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
他们太正常了。

正常地吃着饭,正常地聊着天,神色正常,语气也正常,担惊受怕的沈关砚好像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。

餐厅融洽的气氛,让沈关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记忆。

他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,梦里沈书雅告诉他,傅启卿看上了他。

傅启卿放下碗,拿餐布擦过嘴后,掀眸看了过来,视线掠过沈关砚憔悴却漂亮的脸,最后落到他秀气的耳骨。

沈关砚顿时紧张起来,捏紧了手里的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