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继父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没更新的日子都是在艰难求生…… 不好意思 这个月我还要找房子和搬家 更新会很慢 过了这个月稳定下来会努力写的 再次万分抱歉
第103章 一天的情人
方雨对刚来那个家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。他记得在那度过的第一个清晨,他和继父、母亲一起用早餐,母亲面无表情地吞咽着药物,形状大小不一的药片不断往嘴里送,一杯水喝到了杯底。
他侧目数次,母亲没有和他说半个字,吃完药就起身上楼,佣人跟在后面把早餐端进房间。母亲的房门关上了,继父向他解释母亲精神状况不太好,需要每天服药。
他惊得弄掉了刀叉,佣人为他换上一副新的。这顿早餐他已经出过洋相,他学着继父用餐刀往面包片涂抹果酱,因为动作不熟练,手指头不小心沾上了果酱。
他窘迫地把弄脏的手指藏进掌心,悄悄地蹭,瞥见餐盘下压着的餐巾,他连忙用餐巾揩干净手指头,而后才感觉如释重负。
继父要出门,比他先离席,他在饭桌前又坐了一会儿,吃完甜得发腻的面包片。待到佣人来收拾桌子,他才注意到衣服竟也沾上了果酱,许是刚才掉落的刀叉蹭上去的。
离座时他恍然惊觉,拘谨和狼狈压过了他对母亲的担忧。他忐忑地看向四周,生怕有人识破他,看穿他对母亲的感情十分淡薄,知趣与乖顺不过是为了讨人喜欢作出的伪装。
好在留给他的是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大房子
他走在铺了厚厚地毯的地板,连脚步声也听不见。
方雨把这完完整整告诉了陆与闻,包括继父对母亲病情的解释,包括弄脏的手指、不能幸免的衣服以及心里的愧疚。
说完,陆与闻叫他手伸出来,方雨不解问为什么,陆与闻只看着他道:“手给我。”
方雨一只手搭在陆与闻的肩头,并没有其他动作,陆与闻抓住他的手,作势要塞进嘴巴里,方雨假意打了陆与闻的肩膀一下,嗔道:“别吃,手指不能吃。”
陆与闻问:“那什么能吃?”
方雨搂着陆与闻的脖子,只觉得他是明知故问,陆与闻直勾勾地看他,低声道:“小笨蛋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不许觉得丢脸。”
方雨听明白陆与闻的意思,脸兀自发红,他用胸口摩挲着陆与闻的胸膛,眼神逐渐痴痴直直,“我跟你说了一件事了,是不是能当你一天的情人?”
“是,”陆与闻笑,“你是我今天的情人,那你要叫我什么?”
方雨懵懵懂懂地道:“老公,要叫老公。”
陆与闻抱着人问:“那什么要给老公吃?”
“什么都给你。”方雨双眼湿润不已,殷红的唇舌已迫不及待向他抛出信号,陆与闻缠住方雨的舌,彼此勾连、黏结,像迷失的鱼儿终于相遇在同一片水域里。
唾沫是双方共生的根源。
下车前十多分钟,两人仍吻得难舍难分,不知谁的电话响,陆与闻当听不见,又将方雨的嘴唇嘬了很久,直到方雨软绵绵地推他,推了几次才舍得把人放开。
场记打来的电话,询问他们到哪了。
剧组其他几辆车比他们晚出发近半小时,估算该落后几十公里路。
陆与闻回答还没到,挂了电话叫司机停车,下去抽根烟。车上终于只有他们俩,方雨脸上潮红一片,胸口起伏明显,他没问陆与闻要干什么,任由陆与闻掀开他的衣服,张嘴咬上脆弱的部位。
方雨失声叫了出来,陆与闻像婴儿吃奶那般紧咬着不放,最初的痛觉过去后,他竟从中察觉出奇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“老公不要,好奇怪。”方雨一边说着不要,一边还要将胸口更挺进一点。他跨坐在陆与闻腿上,衣服被掀起大半,陆与闻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,这样的亲密令他羞耻难耐,胸口每腆得高一点,脸便更红一些。
他在胸前的刺激与深深的羞耻中体会着无法言诉的快乐。
陆与闻放过了方雨,胸前的玩意几乎要破皮,方雨啜泣了两声,而后竟向陆与闻送上未被蹂躏的另一边,“这边,这边也要。”
“要什么?”陆与闻注视着他问。
方雨说不出口,只会无助地喊老公,哭腔磨得陆与闻某处很硬,心房却很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