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铄并没有跟着坐下,“我去给你充点口服的药剂吧。”
陆淮骞急忙说:“别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药太苦了,我不想喝。”
“……”
恍惚间,程铄觉得自己在哄小孩,“喝药会好的快一些。”
陆淮骞固执己见,“都快凌晨两点了,实在是太晚了,明早再喝吧。”
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,“我的手已经很疼了,你还要让我喝那么苦的药,来折磨我的胃,我会更难受的,我一难受就心情不好,心情不好,反而不利于手腕的恢复,你说是吧?”
歪理一堆,程铄腹诽道。
他无法说服一个不想喝药的成年人喝药,更何况眼前这位,曾经自我评价脸皮很厚——不得不说,陆淮骞有较为清晰的自我认知。
程铄无可奈何地点头说是。
他想了想,又问:“那今晚我们怎么睡?”
“你现在就要睡觉了?”陆淮骞震惊。
“你又不喝药,难道现在还不睡觉吗?”程铄更震惊,“这都快凌晨两点了。”
语罢,又添上一句,“早点休息,有利于病情的好转。”